靜靜的遼河

zhxma

現代情感

我雖然對女性的小便極感興趣,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,對成年女性的小便,我盡管無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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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1章

靜靜的遼河 by zhxma

2018-7-25 06:01

第001章
  當、當、當、……
  墻上的掛鐘有氣無力地敲響了八下,宣告又壹個無聊的壹天正式開始。
  我無精打采地打了壹個哈欠,伸了伸酸麻的懶腰,揉了揉積滿眼屎的雙目,百無聊賴地翻轉了壹下身體。
  “餵,”
  媽媽走到床邊,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脊背:“兒子,快點起來吧,太陽都照到妳的小屁股了,快起來!”
  說完,媽媽掀開我的被角,將我拽了起來:“快,聽媽媽的話,起來吧,小懶蛋!今天是星期日,等壹會商店開門的時候,媽媽下樓買肉去,晚上,媽媽給妳包餃子吃!”
  “呶,”
  媽媽幫我穿好衣服,將小說《童年》啪地塞到我的手中:“兒子,還是老規則,早晨起來,先讀兩頁書!”
  “唉,”
  我懊惱地翻開厚厚的小說,心不在焉地呆望著,媽媽又走向正在寫字的姐姐:“嗯,妳是怎麽寫的,這是什麽破玩意,歪歪扭扭的”說著,媽媽啪地抓過姐姐的作業本,唰地壹聲將姐姐即將寫滿的壹頁紙,毫不客氣地撕扯下來:“哼,重寫!”
  咦——咦——咦——姐姐難過地抹了抹眼睛,可憐的姐姐已經寫了壹早晨,而媽媽則撕了壹早晨。
  媽媽似乎故意與姐姐過不去,姐姐剛寫的時候,媽媽並不伸手去撕,每當姐姐即將寫滿壹頁,僅剩下壹、兩行時,媽媽便以種種借口,奪過姐姐的作業本,嘩地將姐姐行將寫滿的那壹頁無情地撕扯掉。
  望著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勞動果實,壹次又壹次地變成了碎紙片,姐姐禁不住落下了痛苦的淚水。
  “不許哭,”
  媽媽無情地掐住姐姐大腿內側的嫩肉,另壹只手高高地揚起,在姐姐眼前不停地搖晃著:“該大死的,不許哭,鱉回去,不許哭,鱉回去!”
  這是在我童年的記憶裏,最為深刻的,深刻得簡直銘刻在骨骼上,從此,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壹幕,媽媽是那樣冷酷無情地虐待著可憐的姐姐,似乎從姐姐那痛苦的表情裏,嚶嚶的抽涕中,媽媽能夠獲得壹種特殊的幸福和快樂。
  而對我,媽媽則是另壹種與姐姐截然不同的態度。
  “兒子啊,媽媽的寶貝兒子啊!”
  虐待完可憐的姐姐,媽媽轉過身來,走到根本沒有心情讀小說的我身旁,用剛剛掐擰完姐姐大腿的肥手,輕柔地按撫著我的腦袋瓜:“兒子,媽媽的小寶貝,有沒有不認識的字啊!”
  “媽媽”我指著壹個早已認識的字,故意問媽媽道:“這個字,念啥啊?”
  “尼啊,念尼啊!哦,謝廖莎問他的外祖母:妳從哪來?外祖母答道:尼日尼,我是從尼日尼來的!”
  媽媽坐到我的身旁,肥碩的大屁股緊緊地貼在我圓圓的小屁股上:“兒子啊,妳的記性咋這麽臭啊,媽媽都告訴妳多少次了,這個字念尼,妳咋還沒記住喲!”
  如果是姐姐這樣屢次三番地詢問媽媽,媽媽早已不耐煩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來。
  “媽媽”我放下小說,壹頭依在媽媽的懷裏,將小手伸進媽媽的胸部,壹把拽住媽媽的長乳頭,媽媽笑吟吟地望著我,故意將胸部高高地挺起,以方便我的抓摸:“嘿嘿,兒子,媽媽的咂好不好啊?”
  “好,”
  說著,我壹口叨住媽媽的乳頭,媽媽更加開懷裏微笑起來,同時,嘴裏嘀咕道:“兒子,妳都多大了,都快上學了,咋還喜歡吃咂啊,媽媽已經沒奶了!”
  “媽媽,我喜歡媽媽的咂,沒有奶,我也願意啯,我就是願意啯媽媽的咂,好玩!”
  “嘿嘿,”
  聽到我的話,媽媽幸福地說道:“好哇,願意啯,妳就隨便啯吧!”
  媽媽壹邊挺著酥胸,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長乳頭,抓摸她的大豪乳,壹邊用手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脊背,嘴裏放浪地哼哼著,潔白的胸脯均勻地起伏著。
  不怕大家笑話,我天生就是壹個小色鬼,可能是受極其好色的父親影響,我與生俱來地帶著父親好色的遺傳基因。
  我對女性、以及女性的身體,有著濃厚的興趣,尤其是她們的小便,更是我朝思暮想,夢寐以求的。
  幼兒時期,吸啯媽媽的乳頭,那是為了果腹,為了生存,為了成長。
  後來,當我漸漸長大之後,性質則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。
  我吸啯媽媽的乳頭,壹方面還是為了果腹,為了生存,為了成長;而另壹方面,我真切地感受到,吸吮媽媽的乳頭,能夠給我帶來壹種奇妙的快意,產生壹種飄飄然的感覺。
  同時,我還特別喜歡嗅聞媽媽的體味,抓玩媽媽的腋毛,每當聽到媽媽那忘情地哼哼之聲,我便愈加興奮起來,盡管胯間的雞雞還特別的細小,可是,卻已經能夠微微地發顫,繼爾,萌生壹種欲排尿的鱉脹感。
  斷奶之後,為了繼續獲得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意,我依然如癡如醉地迷戀著媽媽的乳房,以及肥碩的身體。
  媽媽也非常喜歡我長久地、沈迷地吸吮她的乳頭,撫摸她的肌膚,抓玩她的腋毛。
  媽媽幸福地摟抱著我,雙目微閉,得意洋洋地哼哼著。
  這種聲音,只有媽媽被爸爸重重地壓在身下,光閃閃的大屁股不停地撞擊著她的胯間時,才會不自覺地迸發出來的。
  我迷迷茫茫地記得,有壹次,出差回來的爸爸剛剛走進屋子裏,便不顧媽媽的強烈反對,壹頭將媽媽壓在身下,狠狠地撞擊起來。
  聽到媽媽的哼哼聲,正在玩耍的我,壹把拽住墻角的大托布,惱怒地走到床邊,兩只小手高高擡起,吃力地舉著托布把,艱難地擊打著爸爸的大屁股:“爸爸,不許欺負媽媽,不許欺負媽媽!”
  “哎喲,”
  重壓之下的媽媽,皺著眉頭對爸爸說:“妳看妳,這是幹啥啊,都讓孩子看見了,多難為人啊!”
  “沒事,”
  爸爸卻不以為然:“他還小,是記不住的,過幾天就忘了!”
  廢話,爸爸,妳也太小看我了。
  這壹幕同樣也是深刻地銘刻在我的骨骼上,從此,永遠也不會在我的身體上消失掉,並且,隨著年齡的增長,印像也尤為深刻。
  爸爸大吼壹聲,終於從媽媽的身體上滾下來,提著狼狽不堪的褲子,呼呼喘息著,跑進了廁所,媽媽翻身坐起,匆匆忙忙地整理著亂紛紛的衣服。
  我難過地爬上床去,發現媽媽那應該只屬於我的乳頭上,卻沾著爸爸令人作嘔的口液,我輕輕地摸了壹把,放到鼻孔下嗅聞起來:好臭啊!
  我皺著眉頭,吐了吐舌頭。
  汗淋淋的媽媽輕輕地摟住我,抓住她的乳頭,試圖塞進我的嘴裏:“哦,兒子,妳餓了,該吃咂了!”
  我拼命地掙脫著,說什麽也不肯叨住媽媽那被爸爸無情啃咬過的長乳頭,媽媽似乎明白過來,她拽過床頭上的白毛巾,將乳頭擦拭壹番,我這才不情願地含住媽媽的乳頭,媽媽愛憐地拍拍我的腦門:“這個孩子,事還不少吶,嫌這嫌那的!”
  從此以後,我便開始討厭起爸爸,我總是想盡壹切辦法,阻止爸爸壓媽媽,有時,突然從夢中醒來,黑暗之中,令人氣憤地看到爸爸又把媽媽壓在身下。
  我登時氣便不打壹處而來,抓過脖子下面的大枕頭,惡狠狠地拋向爸爸。
  “這個混小子,”
  撞得正歡的爸爸,受到這突然的壹擊,壹臉不悅地推開枕頭,怔怔地罵道:“他媽的,妳要幹麽!”
  “得,得,”
  媽媽壹把將爸爸推下身去,轉過身來摟住我:“孩子不小了,已經記事嘍,以後,可別在孩子面前胡來啦!”
  “唉,”
  尚未盡興的爸爸嘆息壹聲,抓過被子蓋到了光溜溜的身上:“他媽的,小混蛋!”
  “好嘍,好嘍!”
  媽媽哼哼夠了,輕輕地推開我:“好嘍,好嘍,兒子,別啯啦,妳該念書啦!”
  “唉,”
  我不耐煩地翻開小說,怔怔地呆望著,我們樓裏的鄰居也不知是怎麽想的,孩子還很小、很小的時候,便填鴨般地往我們幼小的心靈裏,壹股腦地充塞著枯燥無味的文化知識,同時,比賽般地相互炫耀著:“嘿嘿,我兒子會寫自己的名字啦!”
  “喲,我兒子能讀人民日報嘍!”
  “哼,”
  媽媽則不服氣地說道:“我兒子,能讀高爾基的小說!”
  媽媽壹邊驕傲地說著,壹邊得意地比劃著:“這麽厚,還有十頁,就全讀完了!”
  虛榮心極強的媽媽,為了在鄰居以及同事們面前大肆炫耀,硬逼著年幼無知的我囫圇吞棗死啃又厚又沈的小說,這簡直比打針、吃藥還要痛苦萬分。
  那壹頁頁密密麻麻的文字,看得我心煩意亂,那股股油墨氣味,嗆得我立刻就要嘔吐,為了逃避讀小說,我悄悄地爬上陽臺。
  “兒子,妳不好好地看書,上陽臺尋什麽魂去啊!”
  “媽媽,我在陽臺上看書!”
  我哪有心情去讀壹點也讀不懂的小說,我將小說丟在窗臺上,手扶欄桿,呆呆地了望著那令人沮喪的灰暗景色。
  懶洋洋的太陽眨巴著慘淡的眼睛,傻呆呆地瞪著那條用形狀壹致、大小相當的堅硬石塊以拱形鋪成的馬路,絲絲縷縷毫無生機的光線透過嫩綠色的葉片,稀稀落落地揚灑在密密麻麻排列起來的、嚴重扭曲的半圓形圖案上。
  繼爾,陽光又緩緩地挪移成壹條條死板的、單調的長斜線,看了讓人心煩意亂、好不傷感。
  馬路的南側有兩條銹跡斑斑的鋼軌,在冷漠的陽光映照下反射著汙穢暗光。
  每間隔壹段時間便會駛過來壹輛陳舊的、哼哼呀呀的破電車,然後,咣當壹聲,像斷了氣似的癱臥在石頭馬路旁,當車門吱吱嘎嘎地拉開時,立即擁出壹群群面色陰冷、行色匆匆的人們。
  嗚——汽笛壹聲長鳴,破電車終於蘇醒過來,再次垂頭喪氣、壹路怪叫著駛向永遠也望不到盡頭的遠方。
  石頭馬路的兩旁栽植著茂密的、然而卻是極其脆弱的白楊樹,看上去活象是壹群群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孩,在不很強勁的微風中東搖西晃,怯生生地輕聲呻吟著。
  極目遠望,壹棟又壹棟造型雷同、死氣沈沈的住宅樓盡收眼底,好似壹口口等待埋葬的棺材。
  在這些怪物般的棺材出現之前,這裏是壹片肥沃的曠野,生長著茂盛的玉米,那是饑寒交迫的關內流民隨意點播卻又出乎意料的傑作。
  在石頭馬路與壹條縱貫而來的小街路的交會處,有壹口四層樓的鴿子籠般的大棺材,其四周用低劣的水泥板胡亂地圈圍起來,形成壹個空空蕩蕩的大院落。
  鴿子籠朝向街路的壹面抹著米黃色的、令人惡心的砂灰,附近的居民以及樓內的住戶均不約而同地將其稱之謂:“大黃樓”我便像個可憐的小鴿子似的終日關押在這座“大黃樓”裏,過著毫無意義的生活。
  我的家位於大黃樓西側的最頂層,冷冰冰的太陽光像作賊似的,偷偷摸摸地從窗戶扇裏溜進來,映照在慘白的尤如裹屍布般的天棚上,然後,又變魔術似的沿著屋角扭曲成可笑的長斜線,極其可怕地灑落在涼絲絲的水泥地板上。
  沈寂得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屋子裏,除了吃飯的桌椅和睡覺的木板床之外,便再也找不到任何值得玩耍的、解悶的長物。
  這些塗著豬血般的桌椅、木板床均是爸爸的工作單位免費分發的,上面釘著約壹寸多長的小標牌,印著單位名稱和出廠日期。
  當我實在寂寞到了極點時,這些可憐的桌椅和木板床便成為我、壹個精神近乎分裂者發泄和襲擊的目標,我發瘋般地扭擺著、搖晃著它們,用托布把無情地擊打著它們。
  可是,這些桌椅和木板床異常堅固,它們靜靜地忍受著我的折磨,用沈默來表示抗議。
  它們非常頑強地、令我極其吃驚地生存了下來,時至今日,我依然睡在那張被我折磨得面目瘡痍的單人木板床上,每當我無比懊悔地撫摸著床頭上那累累傷痕時,便會產生壹種莫名的負罪感:原諒我吧,無辜的木板床!
  只有壹件家俱是爸爸的私有財產,當然,它也盛裝著我們壹家人的全部財產:壹口深紅色的大木櫃,它長約兩米有余、壹米多高。
  這口大木櫃不但盛裝著我們全家人的衣物,同時,還是我和姐姐的好玩具,每當我與姐姐捉迷藏時,便掀開沈重的櫃蓋,悄悄地鉆到裏面去,我就像死人那樣直挺挺地仰躺在大木櫃裏,望著黑乎乎的四壁,我頓然產生壹種被裝進棺材裏的感覺:“唉,這個大櫃真像個棺材啊!”
  啪——當我掀開櫃蓋時順嘴有感而發地嘀咕著,剛下班的媽媽走進屋來,聽到我的這句話啪地壹聲,賞給我壹計非常響亮的大耳光:“陸陸,妳胡說些什麽啊!”
  這口非同尋常的大木櫃是土改時奶奶從地主那裏分得來的,爸爸結婚時,永遠都是經濟拮據的奶奶實在拿不出什麽象樣的禮物送給爸爸,情急之下,便索性將這口大木櫃裝上火車,千裏迢迢地贈送給了新婚的爸爸。
  嘎啦——嘎啦——嘎啦——……
  我正倚在陽臺上發呆,突然,屋內窗臺下面的暖氣管嘎啦、嘎啦地響動起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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